第八十七章 我有一手数学诗-《回到过去当学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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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诺嘿嘿一笑,嘴里念念有词道:“其实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句诗,里面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八九十百千万’,猜猜这是什么意思?”

    文茵嘴里把这首诗给重复了几遍,有些不确定道:“七出现了两次,而七与妻同音,显然司马相如有停妻另娶的意思?”

    说着说着,还大有深意地看了程诺一眼。

    情况不妙,程诺赶紧停下继续卖关子的小心思,举着糖葫芦说道:“你说很对,跟卓文君的思路简直一模一样,后来卓文君直接另起一封信,里面写着——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说的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

    程诺基本上没带换气的,就把卓文君的这首诗给念了出来,数字由一到万再由万到一,可谓是百转千肠。

    一口气下来吗,几下快把程诺给憋死。

    听着这诗,文茵的双眼忽闪忽闪:“那后来司马相如收到信后,又进行了如何表现?”

    “司马相如读后当然是越想越惭愧,用驷马高车把卓文君接到了长安。”程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以为的爱情啊,当然是是一道很复杂的方程式。”

    文茵似懂非懂:“什么意思呢?”

    看文茵头上落得有树叶,程诺主动将其拿掉:“在有理数范围内可能无解,可是在实数范围内就有解了,或者是实数范围内无解,可是在虚数范围内就可能找到答案,有的求解过程还很复杂,需要认真求证、反复研究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本来文茵被这个暖心之举弄得心里甜甜的,可在听到程诺的解释后,实在是忍不住脸上一黑:“说到底,你对数学的研究更深一点。”

    程诺把玩着手里的树叶,以为对方还在夸他,又继续说道:“对于数学了解只能说比普通人稍稍多了那么一些,数学上归根到底啊,幸福的爱情从本质上看也是简单的,你爱我,我爱你,就那么简单,那么对称,那么美……”

    正当程诺还继续长篇大论一番,猛然发现文茵正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心里暗自糟糕一声,赶紧把手里的叶子扔掉,一副老实模样,仿佛刚刚高谈阔论,对爱情颇有见解的不是他一般。

    看着对方,文茵突然被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笑。

    这边程诺还以为对方不再生气了,立马赔笑。

    “你呀,那叶子脏不脏啊,直接吹掉就行了,干嘛还拿在手里?”文茵摇摇头,随后转身往前方慢慢地散着步:“其实我对数学也不是一窍不通。”

    程诺惊讶道:“比方说呢?”

    文茵轻启朱唇:“比方说我认为的爱情是向量,当方向确定,模的长度不为零时,任意平移都不会改变,那就是坚定不移的爱;当向量是零向量,没有坚实基础的时候,爱的方向是任意的,那是水性扬花的爱,不值得赞美。”

    正当程诺发出感慨,准备给对方鼓掌时,突然发现手上黏糊糊的。

    原来因为长时间的不吃,导致冰糖葫芦上面的糖有些化了,顺着木签都给流到了手上。

    “好啦,咱们俩之间的数学话题到此为止咯,赶紧拿着吃吧,再不吃一会全都化在了手上。”文茵主动递过来一个手帕,让程诺垫着。

    看着手帕,程诺稍微惊讶了一下。

    而这一下,也被文茵给捕捉到了,乐呵呵道:“怎么样,还是之前的那一条,看我比较勤俭持家吧?”

    接过手帕,程诺忍不住低头捂着脸,但那笑声怎么都挡不住,笑起来如同猪叫一般。

    有告白吗,其实也不算有,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爱,几乎都是水到渠成一般。

    真正的爱情,大多都是双向奔赴的,就像程诺跟文茵一样。

    没有说有多海誓山盟,大多都是生活的琐碎平常,互相多想着对方一些,一切就在不言语之中,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只知道彼此心里有了对方的位置。

    “哎,致远,你说我这个冰糖葫芦为什么是酸的啊?”文茵拿着半串冰糖葫芦,有些疑惑道。

    “是吗?我看看。”程诺好奇地接过那半串冰糖葫芦,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拿着自己的比划道:“这两个看上去也没什么差别啊,怎么到你这就成酸的呢?”

    “不信,那你尝尝呗。”文茵眨着灵动的长睫毛,鼓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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