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碟的速度就是快,我们飞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奇琴伊察,它是古玛雅城市遗址,位于现代社会的墨西哥尤卡坦州中东部。南北长3公里,东西宽2公里,有建筑物数百座,是古玛雅文化和托尔特克文化的遗址。我们下了飞碟之后,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绿意盎然的热带雨林中居然有巨大宏伟的灰白色的建筑群,它坐落在墨西哥恰帕州境内崇山峻岭间的一块深深浅浅的绿意盎然的坡地上,反映玛雅人当年建城定居多选择仓林山岭的特点,在这样的丛林密布,杂草从生的地方居然还有如此雄伟而壮观的建筑群,真是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太让我们大开眼界。 小飞洋洋洒洒的如同一位正宗的解说员一样解说起来:“奇琴伊察位于墨西哥尤卡坦半岛,是玛雅古国最著名的城邦遗址,它曾是古玛雅文明的政治和经济中心。遗址上的主要古迹有库库尔坎金字塔、武士神庙、美洲豹神庙和球场等。这些建筑在空间和造型组合上,充分体现了玛雅人高超的建筑技艺,而库库尔坎金字塔是众多玛雅神庙中最杰出的代表作,这座金字塔唯一的例外,它是公元前七世纪时帕伦克统治者巴卡尔的陵墓,所有美洲金字塔中最为出名的一个。所以王大龙老前辈说得这个玛雅金字塔八九不离十就是指得一个金字塔。” 小飞导游继续有模有样的说道:“大家仔细看了,我们眼前的这个金字塔造型工整、方正、端庄而大气,其设计具有天文学上的意义,底座呈正方形,阶梯朝着正北、正南、正东和正西,四周各有91层台阶,台阶和阶梯平台的数目分别代表一年的天数和月数,52块有雕刻图案的石板象征着玛雅日历中52年为一轮回年。库库尔坎是玛雅语,意为羽蛇风神,羽蛇神是墨西哥古代印第安人崇拜的神,掌管雨水和丰收。它的造型和中国的龙非常相像。许多研究者认为印第安人的祖先可能来自我们大宋,两国的文明可能有着某种的联系。 198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007年评比的世界新七大奇迹,它与我们大宋长城、印度泰姬陵、古罗马斗兽场、马丘比丘、约旦佩特拉、巴西基督像一起入选。奇琴意为井口,天然井为建城的基础。南侧老奇琴伊察建于公元七至十世纪,具玛雅文化特色,有金字塔神庙、柱厅殿堂、球场、市场和天文观象台,以石雕刻装饰为主;北侧新奇琴伊察为灰色建筑物,具托尔特克文化特色,有库库尔坎金字塔、勇士庙等,以朴素的线条装饰和羽蛇神灰泥雕刻为主。” 我们在小飞的详细解说中:“帕伦克的建筑群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建在金字塔上的铭文神庙。金字塔为正方形,共十层,向上逐层缩小,最低一层有梯阶九级,其余有梯阶七级,共七十二级。铭文神庙就建筑在金字塔顶平台上。平顶,有五个门,走廊上有壁画、浮雕,庙的四壁都是雕刻的碑文。可惜,到二十一世纪初都一直在还未破译这些玛雅象形文字,至今无人知晓这些碑文的真正含义。这里的建筑物几乎都是平顶或有平台。金字塔的台阶象征通往宇宙的阶梯,这是玛雅建筑的典型特征。墨西哥的金字塔与埃及的金字塔虽然形状相似,但有所不同,现已发现的墨西哥金字塔绝大多数都是供古代印第安人各部落祭祀神明的祭坛,而不是陵墓。然而帕伦克的金字塔却是一个列外。玛雅人真是太厉害,巧夺天工,他们用这些不知从哪里搬来的巨大的石头建造了许多宏伟的殿堂、庙宇、陵墓和巨大的石碑。玛雅人的建筑物不但气势宏伟,而且富丽堂皇。我们可以看到在那些断垣残壁上鲜艳的色彩和美丽的图案。博南帕克遗址中还留下一些大约公元8世纪时创作的古代战争壁画,画中人物千姿百态、各具情态,栩栩如生,富有现实主义的表现力,是当今世界有名的壁画艺术的宝藏之一。 小飞欣喜若狂的指着一块灰色的石板说:“紫月,你看那是什么?我仔细看了之后终于恍然大悟,你快过来看看,看看猜不猜得出来。”确实真是太出我的意料之外了,原来帕伦克石板上雕刻的是一幅宇航员驾驶宇宙飞行器的图画!虽然经过图案化的变形,但宇宙飞船的进气口、排气管、操纵杆、脚踏板、方向舵、天线,软管及各种仪表仍清晰可见。小飞查了一下又继续滔滔不绝的说:“据说这幅图画的照片被送往美国航天中心时,宇航专家们无不惊叹,一致认为它就是古代的宇航器。这真是天方夜谭一般,令人难以置信。于是,有些学者提出一种大胆的假想:在遥远的古代,美洲热带丛林中可能来过一批具有高度文明的外星智能生命,他们教授尚在原始时代的玛雅人各种先进知识,然后飘然而去。他们被玛雅人认为是天神。玛雅文化中令人难以理解的高深知识,就是出于外星人的传授。他们说帕伦克石板上的雕刻是玛雅人对外星宇航员的临摹。外星人离去时,曾向玛雅人许诺重返地球,但在玛雅人的祭司预言天神返回的日期里,外星人并未重新返回。于是导致玛雅人对其宗教和祭司统治丧失信心,进而引起整个民族心理的崩溃,终于使他们离开故乡,各自走散,玛雅文化就这样消失。也许人们会指责这种想法带有过多的假说意味。但即使否定这种说法,仍然无法圆满地解释玛雅文化神秘的内涵、众多不可思议的奇迹,以及突然消失的原因。” 胡娇娇看了石板上的图案之后,惊讶得合不拢嘴巴,惊讶万分的说道:“大家快点过来看这里的壁画,你们看在,太恐怖了,这玛雅人根本不是人,小飞哥说得对,他们的的确确就是货真价实的外星人,长得可真诡异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段公子在旁边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说:“古玛雅,有一种非常奇特的习俗,人们把斜眼睛、扁额头看作是美丽或高贵的标志,并采用人工的方法来达到这样的目的。婴儿一降生就要施洗,干干净净地四五天后准备开始一系列的磨难。小家伙的头上被绑上头板,一种专用的夹头形木板,一前一后两块板把新生儿的额头夹扁,一块在额头,一块在后脑。这副头板要在婴儿头上固定若干天,等到取下后,孩子接下去一辈子都会保持扁平的头形。这一习俗很像旧中国妇女缠足、男人剃发留辫的陋习,而在玛雅人眼中,夹扁头型、压低的额头乃是大美大丽的标志。所有玛雅人的侧面人头肖像,诚如我们在玛雅艺术品中看到的那样,都显示这一做法肯定曾经极为普遍,当然这是指在上层阶级中间。另一个更为离奇的显示高贵的标志,是成为斜视眼。母亲们有意试着来产生这种情形,她们在孩子两眼之间下垂的头发——柳海儿上悬挂小玩艺儿,通常是树脂小球。这些树脂小球在眼前晃来晃去地吊着,使得小孩子不由自主地盯着它们看,而这样就有助于使他们的眼睛变得内斜视。玛雅人也没放过他们头上的其它部位,五官五官,各有所绾。耳朵、嘴唇、鼻孔间的隔膜,都被穿上孔眼,用来缀挂各种装饰品,质料包括金质、铜质、玉质、木质、贝壳、骨头和石头等等。我们乍闻嘴唇、鼻孔间的隔膜上打洞,不免怦然心惊,颇难受用。然而,殊不知我们习以为常的戴耳环穿耳洞与之岂不异曲同工,人类何以如此虐待自己的肉身呢?大自然中的其它物种绝对不会去做诸如此类损害自身的事,而产生了文化的人类却相反。那么,这类身体畸变行为就并不那么简单。人类的每个分子,都长着一个容量不小的脑袋,这就是人尴尬的原因。一方面,为了生存必须彼此结为群体,互相认同;另一方面,自我意识的苏醒又使人总想让自己区别于他人。这个既认同又区别的哲理,大约就是文化智慧的真谛!玛雅人的上层阶层用改变肉体形态的方式,显出与众不同,是在本社会内部作某种区别,是在一个文化内部凸显出某种亚文化。而古希伯来人生下来便施行割礼,这种肉身上的自戕却是要把自己的社会、自己的文化、自己的种族与其他社会、文化、种族加以区别,显出与众不同的优越感,即所谓上帝的选民之类说法。由区别而定义出高贵或美丽,由此看来,高贵和美丽从起源上就极富主观性。最初的手段还是在打天然本钱的主意,把肉体当作客体加以处置,直截了当。于是就有了扁头和斜眼,就有了鼻洞和凿齿,就有了纹身或割礼......不同的文化遵循近似的心理过程而创造出五花八门、怪怪奇奇的文化样态。所谓文化的进步,大约就是人类用以区别的手段越到后来越间接,越是离天然本钱来得遥远,转而在天赐的肉体之外去寻找互相区别的方法,文学呀,艺术呀,宗教信仰呀,生活方式呀,风俗礼法呀,如此这般,而已而已。玛雅人在自己的头脸上直接地大做文章,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头脸处于肉身最为显赫的位置,最便于实现区别与认同的文化意义。中国有首饰一词,极为传神达意。《白虎通义》云:制冠以饰首,别成人也。意思是说,制造出帽子来装饰头脸,为的是区别成年人。成丁礼又称冠礼,成年意味着特殊的权利与职责,并且依照初民社会的习俗,成年男子同属于一个社会亚文化,他们有着群体秘而不宣的一套仪式、能力、价值。冠这一首饰使他们区别于妇女和未成年人,使他们彼此认同为共享权利义务的统治力量。玛雅人首上的饰,也起着类同的文化功能。无论是美丽的扁头、高贵的斜眼,还是戴金缀玉,都明确地显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既区别于别的社会身分,又认同了自己的社会身分。这种区别与认同,对于古代社会文明的长成无疑具有推动作用。从服饰到饮食,从思想方式到艺术趣昧,都时时不忘趋从时尚,又时时企念标新立异。在一次次的发烧中,社会文化变得越加多姿多彩。当然,这也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