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敬山的面色霎时间变得雪白,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猩红着眼睛怒视陈敬忠,低声吼道:“陈!敬!忠!我根本没有对长嫂做出任何渔具之事,你休要往我头上泼脏水!” 一双眼睛红得厉害,里面赤红一片,好像他只要眨一眨眼睛,立马就能流出滚烫的岩浆来。 陈敬忠不为所动,愤怒才好呢,最好愤怒到发狂,愤怒到失去理智,也好让大家看看他陈敬山的真实嘴脸。 至于陈敬山控诉他踹断他一条腿……他那腿不是好好的吗,能跑能跳的,哪里就断了呢? 陈敬忠叹气道:“敬山,你真的误会我了,那日我朝你发火,是因为我对你恨铁不成钢啊。” “身为兄长,我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这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说我踹断了你的一条腿,还说我要杀你……这……从何说起啊。” 他一边说,一边将视线往陈敬山的腿上瞄,仿佛在说:瞧,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吗。 引导意味十分明显。 他身旁站着的那群世家子弟,注意力也果然被引到了陈敬山的腿上去。 下一刻,他们纷纷叫嚷道:“陈敬山,你自己做下缺德的恶心事,导致自己身败名裂,所以就想拖陈兄下水是吧?” “就是就是,你说陈兄踹断了你一条腿,可我观你两条腿都好好的,走路比谁都有力气,哪里就断了?” “污蔑,典型的污蔑,他就是那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小人!” …… 恶言如潮,铺天盖地。 陈敬山本就不擅长于人争辩,此时他更是一人难敌数张嘴。 陈敬忠则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一旁,君澜冷眼瞧着这一切,没想到她使用治愈术为陈敬山治好断腿,倒是无意中抹去了陈敬忠的罪证。 眼见陈敬山急得面色赤红,毫无辩驳之力,君澜只得走出来。 她目光冷冷地望着陈敬忠,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忽然指间一弹,一股锋利的灵力擦着陈敬忠的脸颊划过。 后者完全反应不及。 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脸颊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一手的鲜红。 陈敬忠的面色瞬间就变了,怒视君澜:“你是谁?你为何要划伤我的脸!?” 那惊恐的神情,还有他眼中森冷的怨毒,就好像君澜划破的不是他的脸,而是往他身上致命之处狠狠捅了一刀。 君澜:“……” 都说女子爱惜自己的脸,胜过生命,可对方一个大男人,脸上不过划破了一道小口子,就惊恐紧张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君澜无语。 不过她也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浪费心神和口舌。 不等四周响起谴责的声音,君澜冷声开口道:“陈公子不必如此惊慌,我在你脸上划破一道口子,只是取材做现场实验而言。” “放心,你脸上的伤口,马上就能恢复如初,保证不会留下一丝瘢痕。” 陈敬忠不信:“真的吗?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君澜:“……” 不去关心她为何要拿他的脸做实验,反倒第一时间担心到底伤口恢复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