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主来到书院第一天,祁院长就用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教会了对方武功的终极奥义,断绝了公主走上偏门邪道的可能,顺便还给对方上了一课,然后接下来第二天教的是识人之明,第三天教的驭人之道. 祁院长教给他们这些学子的都是诗书礼乐、处世治世,反之教给公主的全是法术势合、驾驭臣属、掌控人心. 倒不是杨风宁觉得祁院长对他们藏私,而是这见鬼的——这些玩意儿全都是帝王心术,他教给一个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致远最终虽然没有接受儿子的说法,但是也放弃了让儿子竞聘上岗当驸马的想法,甚至为了避开这可能的风暴,他已经打算让儿子躲远些了。 “在父亲看来,华鸾公主如何?”杨风宁问道。 杨致远想了想,脱口而出一句大不敬的话:“可惜不是男儿身。” 杨风宁有些担忧地道:“若是如此的话.我听闻鼎皇子的性格有些软弱,也不知道这将来的天下,会是个什么情形。” 杨致远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就开始操心天下了,当朝廷上兖兖诸公都是酒囊饭袋不成——不过话说回来,你恐怕是有些小看皇子殿下了。” 杨风宁一脸不解地看向杨致远。 对上儿子疑惑的目光,杨致远认真说道:“我告诉你,鼎皇子非但不软弱,相反我还觉得殿下十分聪慧,他明白顺势而为的道理,与其和强势的华鸾公主去争,不如乖乖在后头当一个吉祥物。” 杨风宁不理解:“所以,这不就是软弱吗?” 杨致远摇头道:“所以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这麻烦事都让姐姐顶了,他既能有大树乘凉又能落下一个好名声,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故作不自知,甚至被你们这群自视甚高的家伙当做软蛋的殿下,怎么会简单。” 杨风宁如梦初醒,他瞪大了眼仿佛一下想明白了许多事。 杨致远笑了笑,在桌面上铺开一张礼单就开始动笔:“人人都说公主类父,实则鼎皇子才是真正和陛下最像的,你小子放宽心吧,这天下安稳得很,再说了,几十年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儿子受教了”杨风宁起身作揖,然后好奇地看了一眼杨致远写的礼单:“父亲你这是要给谁送东西吗?” “你们书院最近这么热闹,为父若是不掺和一下,岂不是叫大家不能安心?”杨致远只是写了几样珍宝的名字,接着便把礼单交给了儿子:“拿去给你母亲,剩下的让她来准备。” 杨风宁接过后问道:“父亲,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避得越远越好吗?” 杨致远没好气地教训道:“你爹我是陛下信重的心腹,你觉得我能避到哪里去,再说了,让你离公主殿下远一些不是叫你成天见着人就绕路走,该见的面不能缺,该送的礼不能少,不过殿下若想对你委以重任.” 杨风宁赶忙道:“在下能力有限,当不得如此重任,请公主另请高明吧,我与李尚书家的大郎相熟,愿为公主引荐这位大才。” 杨致远这才满意地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最后一句可以省了,你爹我可不想被李老头堵门,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