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傅云期立即接过话来,自证清白之后转头沉声吩咐道,“通知他们即刻将秦落歌赶出府去,就说是本王下的令。” “可是王爷,若是赶了出去太后娘娘那里......”听他这样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亭风忽然迟疑起来。 楚妙尔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明明白白地说道:“现在宫里每个人都自顾不暇,你觉着还会有人管她的死活?我说过,她若是像婉娘那般安分守己地待在自己那个小院里,我也不是容不下她,不过她偏偏总想试探我的底线,就不用再顾及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了,明日吧,明日你们带人将她轰出去,往后若是有人敢再放她进府,我可是不讲情面的。” “王妃早该如此的,奴婢甚是欢喜!”白桃笑呵呵地点着头。 见亭风哭丧着一张脸,楚妙尔笑着打趣道:“怕什么,别人要说什么让别人说去就是,大不了当一回‘悍妇’就是!我有王爷撑腰,她身后还有谁呢?” 她说的不错,太后娘娘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来,王妃给王爷的心中说到,本想等这些事情平定之后再向太后娘娘奏请,给秦姑娘再配一门婚事,眼下怕也提不上日程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好心将她留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恩将仇报,这种人留下也是一种祸害。想到这里,亭风终于打消了自己的顾虑,跟着白桃笑着应下。 第二日天刚刚微亮,白桃就带着清秋等人来了秦落歌的小院,一点时间都没她准备,将睡梦中的秦落歌连推带搡地赶出了王府。 “哈哈哈——王妃您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滑稽!”白桃笑得弯下了腰,还不时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当时的情形,“她慌乱中连外衫都没带,不晓得的还以为她落了难呢!落魄潦倒成那般模样。” 楚妙尔也跟着扬起嘴角,无奈地笑道:“她可不是落了难吗……” “哎……”白桃突然想了什么突然叹一声气,“王妃还是心软,许她将那些金银细软带走……依奴婢看,王妃又何须顾全她那种人?” 昨夜都已经睡下了,楚妙尔又特地唤来白桃,交代她可让秦落歌带走属于她的珠宝首饰。一是考虑到那些几乎都是以前太后娘娘赏赐给她的,留在手里也不过是烫手山芋。二是希望她这次能大彻大悟过来,用手上这些珠钗去换些银两,应该足够支撑到她回到秦府了。 临到年关,四王爷府中又重新挂上了火红的灯笼,二王爷府由湖音张罗着,也撤下了素白灯笼,过年的气氛越是浓郁,似乎就不容易感受到周围人的悲伤,脸上都喜气洋洋。 至于秦落歌被赶走后,不甘心地到府门口闹了两次,引得不少老百姓驻足观看。皇家秘事从古至今都是百姓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能亲眼窥探到一二,自然是百闻不如一见的。 好在傅云期亲自出面,让亭风见她五花大绑起来,亲手送进了回黄州的马车。用傅云期的话说就是:既然不愿意自己走,只好由他送她一程了。楚妙尔想了想,倒觉得这样也无可厚非。还给她正名,消除了她“悍妇”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宫里也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外宾宴,听闻傅德佑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转,太后娘娘派出去的人也无功而返。太后因此整日惙怛伤悴,精神状态也跟着每日愈下。朝中大臣大多都看清了局势,趋炎附势的人不再少数,已经开始倒戈拉拢傅云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