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妙尔贪婪地吸着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淡淡问了句:“我觉得也不见得是阿尔登泰想这么做,或许,他是受了阿尔云果蛊惑的也说不一定,对吧?”她微微仰起头来望着他,正经说道,“以后若真是让阿尔云那那弟弟掌了权,东厥的命运可想而知。” 东厥这些年频繁在边境试探,其意图昭然若揭,眼下阿尔云那虽然尚可控制局面,可其弟弟和父亲都不是主张和平之人。阿尔云朵只是一条导火线,总有一天,阿尔云果会反。 “东厥在阿尔云那的手中说不定会日益强大起来,只是不知道他等不等得到那一日……”傅云期温柔的脸上笼罩了几分严肃,“只是你也不要再为阿尔云朵出头了,我知她可怜,但我更不希望因为她而让你自己受到误解。毕竟光是你觉得她可怜没用,要她父亲觉得才行。” 深知这次自己的一时冲动让他担忧许久,楚妙尔带着歉疚地闷声闷气“嗯”了一声,故意转了个话题问道:“湖音是不是快到生产的日子了?” 傅云期自然地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柔声道:“听二哥说大概就是这两日吧,从昨日起,太医就一直都在他府中候着的,就是怕她有什么意外。” “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有些遗憾不能亲手将我选的长命锁送去……”楚妙尔将头埋在他的怀中,闷闷说道,“也不能亲眼看着她们的喜悦,想来,这孩子也是我一直盼着出生的。” 闻后,傅云期的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愉悦的笑意,身子微微往后面退了些,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小声说道:“别人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我们自己生一个,定是美得倾国倾城。” 楚妙尔将自己纤细白嫩的手臂缠绕在他脖子后面,忍不住玩笑道:“你对自己的容貌倒是有自知之明,只是红颜薄命,若是女儿还是不要随了你好。” 感觉到环绕在自己腰肢间的手忽然加重了力度,楚妙尔便乖乖地俯趴在他的胸前,用脸颊轻轻抚弄着他宽阔的胸膛。 “像谁都无所谓,只要是我们的就没有‘薄命’一说。”傅云期紧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宠溺地说道。 是了,反正傅云期也不打算留在京都,今后天高皇帝远,他们远离了是非定能安度余生。 此时的雨声竟然透露着一些浪漫,两人缱绻缠绵,已然忘了身处何地,此时是何时。 直到楚妙尔忽然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没有白桃在的这些日子,每天夜里都有宫女来给暖炉中添加碳火,顺便检查她是否盖好被子。在平日里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现在不能分辨进来的究竟是白桃还是其他人,这使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可傅云期却表现得镇定自若,拥着楚妙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 白桃进屋后生怕自己会惊醒王妃,端着碗热腾腾的鱼骨粥,轻手轻脚地往里屋走去。放了碗之后,一回头就见到了傅云期遗留在床前的靴子,连忙伸手捂住了嘴,怕自己惊讶出声。 “王爷?!”她低声唤了句。 听见白桃的声音,楚妙尔顿是松了口气。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其他人发现傅云期半夜偷偷潜入皇宫,即便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