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褚珀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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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珀只是旁观者,都想听从这些忽远忽近的呢喃,摒弃所有,安息于此,半点都不想反抗。

    宴月亭还要扛着雷劫。

    她看到宴月亭满是鲜血的手指,撕开电光,指尖轻轻抚过地面上的字迹,轻蔑地笑了一声,“这里是懦夫的安息地,不是我的。”

    虚妄台外,白沙被灵力激荡得如海浪般翻涌,沙沙的声响,像是空洞无力的笑声。

    这场雷劫持续了很久,台面上,字迹沟壑里积满了宴月亭身上的血,又被风干,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

    头上的文字全部被她的名字填满,像是为了和地上的血字相互呼应。

    雷劫散去后,她看到宴月亭有些困惑地站在原地。

    在被拽出虚妄台前,褚珀看到头顶,她的名字下,最后一行字:

    【我的元婴,是颗蛋?】

    神识抽离出来,她感觉过去了很久,但实际上,小麻雀还在啄着桌面上的桃酥碎。

    褚珀伸手按住心口,在虚妄台中,被心如止水的情绪变本加厉地翻涌出来。

    一笔一划被刻入石台的名字,落在字迹上带血的指尖,沟壑里凝固的鲜血,头顶上密密麻麻的她的名字,那些她当时看着无动于衷的画面,现在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掌,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

    褚珀觉得心口有些刺痛。

    她知道宴月亭对她有好感,只是因为他缺爱,刚好她也对他挺好,就像原著里面,如果对他好的人是秦如霜,他也会喜欢秦如霜。

    这种喜欢,在她看来,并不算是爱。等他真的遇上真爱时,就会明白了。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像她想的那样。褚珀有些困惑,她做的那些,有值得他这样刻骨铭心吗?

    要不是被旁白拽出来,她可能半点都不想挣扎,直接在里面躺平等死,在虚妄台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带给她心绪波动,包括师父,师兄,罗不息,温师兄,也包括宴月亭。

    但是,宴月亭靠着对她的念想,从虚妄台中出来了。

    背负这么重的情感,让她觉得有点害怕。

    “你要记住,什么时候都别为难自己。”

    塬清的话浮上脑海,褚珀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离的念头。

    此时,迎宾楼雅间里。

    楼上的两人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寒暄的地步,兴许是都觉得立即追出去会被骂,所以竟然默契地都没有动弹,彼此冷面对着,直到小麻雀把那一把桃酥碎啄完,才迫不及待地起身。

    两个人动作出奇地一致,彼此尴尬对望一眼,敷衍一拱手,先后出了隔间。

    慕离下到大堂,一卷袖摆,将小麻雀收进袖子里。

    “啾啾!”麻雀的叫声听起来很不情愿。

    他探入袖中,蛮横地捏住麻雀嘴,低声警告它,“吃里扒外的东西,本王回去再同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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