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士兵与战地-《今夜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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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陆显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很好,像我。”
无需等待,温敏带一身灯红酒绿随叫随到。从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谄媚讨好。双眼凹陷,嘴唇鲜红,眉心写满艳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红、花样百出的夜总会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让老妈老太碎嘴。”扔给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块肉引野狗来抢食,温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绿洲,就差猛虎扑食,夺走他手中饵。
俯*□,一只手穿过她膝盖,一只手环过她后腰,稍稍向上一带,便将她折叠成小小一团,捧在怀中——多难得,他还记得她的脚伤。
边走边说:“武大海开车送你们。最迟年尾,我接你出来住。”
温玉歪着头钻研他说话时不自觉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应当祝你横行无忌大杀四方,还去是求关二爷大发善心,保佑秦子山事业亨通求仁得仁,顺顺利利除去眼中钉?”
陆显道:“你最好日日祷告,祝愿我长命百岁,不然我活到几时,几时带你走。”
“走?走去哪里?”
“下地狱咯,我这种人,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反正得你陪伴,地狱也没所谓。”
这算不算另类表白,甜言蜜语?
星辉点点。
她在车里,他在车外,扶住车门,不忘讨要离别缠绵,他旁若无人地亲吻她,流连于她的每一次细微呼吸,而旁观者胆怯,不敢抬头。
“安安分分,等我再找你。”
随即关上车门,不给她辩解与反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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