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森这次去‘大秦’,明白摆着是要‘开战’的,她不想一个人在家中担惊受怕,真要出事了,她也要和陆森死在一块。 陆森摆手安慰说道:“我带上纤纤和京京,再算上琨琨、瑶瑶、施磊三人,不说天下无敌手,但至少自保有余,不用担心。” “可是……”杨金花还是显得有些忧心。 “相反,我担心家里容易出事。”陆森轻叹了声:“现在全天下皆知我系统门有蟠桃出世,人人皆想长生,其中有些居心叵测者并不奇怪。” 听到这里,杨金花点头:“妾身知晓了,官人请放心家中诸事,我一定将家里管得井井有序。” 之后第二天,陆森便开动了太阳船,带着既定的人员出发,直奔‘大秦’而去。 现在有了扶桑树稳定提供灵气,陆森已经积存了不少的灵气块,奢侈一回并不会伤筋动骨。 更重要的是,太阳船本身就是一件很强大的‘法宝’以及‘奇观’,除了奇观的属性外,它还具备强大的攻击力。 比如说太阳船的‘日冕照射’,可以视为强大的群体杀伤技能。 太阳船的离开,让整个杭州城人们都愣了下,然后便有机灵的商人们,迅速去邻近的城市,收购了大量的蜡烛和灯油回来。 无论太阳船离开多少天,这都是一次难得的赚钱机会。 在太阳船向着‘大秦’进发的时候,此时的朝堂却已经吵了起来。 赵宗实坐在龙椅上,笑是挺开心。 下方的王安石下在与苏轼激辩。 “现时且不说我大宋兵员过多的问题,朝堂上碌碌无为者,亦是大多数。”王安石盯着苏轼大声说道:“光是养着他们,就已经耗去我大宋每年八成以上的税收。钱都给了武人和官员,百姓得益极少,再不去积肃政,我大宋必有近忧。” “我赞同严整弊政,可王侍郎的做法却不认同。”苏轼抱拳,不苦示弱地说道:“这好不容易打下了西夏,契丹可还是在北边的,就在这关头,要削减军资,裁减兵员,赶他们回乡下,你让那些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卒怎么想。届时军心浮动,契丹人打过来又如何是好?” 王安石哼了声:“苏司务未曾上过沙场,不懂兵家之事,我敢断言,契丹绝不敢攻我大宋。” 苏轼刚从杭州调回到朝堂不到一个月,官职极高,已是刑部司务,北宋时的刑部,可是实权部门之一。 他此时年轻气盛,闻言当场嘲笑道:“王侍郎确实是打过仗,白送几十万士卒送死的大胜仗,苏某可是极为佩服的。”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王安石说话已经够直白够倔了的,可苏轼不比前者差,这一开口,就是要戳人心窝子。 王安石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脑袋都在发疼,却又反驳不得。 没办法,这是他为官以来,唯一的黑点,也是实实在在的错漏。 苏轼见王安石被自己说得没话了,便得意地继续‘追击’道:“况且你那青苗法,真不是让地方官员,用来收割农户钱财的手段?” 王安石哼了声:“收割农人?王某没有那般下作!看来苏司务不知民间疾苦啊,天下农人皆苦高利盘剥久矣,借一还三可是常有的事情,我这青苗法,可是实实在在的为民着想。” 苏轼哼了声:“苏某乃寒门出身,也是下田插过秧的,在杭州为父母官时,更是事必躬亲,这农人在想什么,清楚得很。但某也更清楚,青苗法这一实施,会对农人造成何等的伤害。” “有何伤害?”王安石怒问道。 “地方官员得了鸡毛令箭,便可正大光明盘剥农人了。”苏轼学着陆森那样,挑起眉毛,模样充满了嘲讽感:“改良朝政,需要因时因地制宜,王侍郎大而化之,却不知北橘南枳,可笑!” “那苏司务可有好法子?”王安石气得都怒笑了起来,反问道。 苏轼沉默了一会,说道:“未有!” “那看来苏司务也不过尔尔,只懂得吹毛求疵,却不知道如何干实事,有意思!”王安石斜眼看着苏轼,一举将劣势扳了回来。 苏轼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一股闷气憋在心口里,极是不舒服。 其它的官员都在看戏,特别是庞太师和汝南郡王等老臣,看得满脸喜色。 此时,龙椅上的赵宗实,也就是赵曙说道:“两人卿家说得皆有道理,其实关于本朝弊政之事,姐夫已和我说过了。他还说,为这事众卿家们,以后肯定会吵得不可开交。” 群臣视线看过去,皆是惊讶。 陆真人连这事,都‘预料’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