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经一月迎娶十二位小妾的光荣事迹,名动整个临安城。 每娶一个小妾,皇帝就要下一份诏书,不说随份子,哪怕是小妾,也要给一个好名头。 于是这一月皇帝直接下了十二份诏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仅如此,这一个月可让官场上的大人们,那些皇亲贵胄,心疼得都要割腰子了。 你取老婆取的爽,我们的几年的辛苦钱都要打水漂。 据说就因为这许来这一个月的疯狂纳妾,愣是搞得整个临安城经济大衰退,官员们、达官贵族,一个个都要勒紧裤带过日子,生怕许来再娶几个老婆。 正是因为这件事开始,许来的名声就有些不大好听了,之后他陆陆续续地不断纳妾,如今仅仅只是小妾就有二十八名。 这还没算上那些没有名分的。 故而在老百姓的眼中,许来完全就是个好色之徒。 徐童听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反而有些同情许范了。 难怪这家伙每天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搞死了自己的竞争对手,把自己变成许家唯一的独苗。 结果自己老爹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播种机器一样,疯狂播种。 虽然说,许来是地仙之体,想要一个孩子的难度很大,除非女方也有惊人的资质和修为,否则概率低得吓人。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万一有那个幸运儿出现,只要确定是个男丁,许范都是死路一条。 这也从另一面透露出许来对自己这位大孝子的关切之心有多么强烈。 “真是父慈子孝啊!” 徐童感叹一声,心思一动,便是转身走向了西湖的方向,想要去凑个热闹看看,顺便见一见这位天下第二又是什么模样。 徐童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感叹许家父慈子孝的同时,许范正乘坐在一艘花船上,只是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并不大好。 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来形容都不为过。 自从自己从前线回来后,许范就明显察觉到周围奴仆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出了几分异样的色彩。 虽然十分隐晦,但许范是何等人物,心思如电,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父亲这台播种机器,已经成功插秧了。 事实上,在他离开临安府,替代父亲去前线安抚军心时,就已经有了这份预感。 按照许来的意思,自己这一去必然是要等到冬季后才能回来,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许范就算是想要动手都来不及了。 可许来也万万想不到,许范这一去竟是如此之快。 更是想不到,许范不仅快去快回,还在这样的大战之中夺取了首功,被皇帝借机加封男爵。 父子俩现在虽然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但距离那一天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 这就让许范开始再次夜不能寝,噩梦缠身,压力越来越大。 以至于现在少有风吹草动,许范都如临大敌。 一杯浊酒饮下口,越喝越觉得心神郁闷。 正当许范心里越发难受的时候,外面护卫走进船舱:“世子,前路不通。” “不通?” “是……”护卫神色有些为难道,但在许范的目光凝视下,还是硬着头皮道:“老爷,他有几位至交好友前来,所以要在这次年关舞会上与他们切磋武道,非武道入道者禁入,所以就把前方水路给封了!” “咣!!” 听到此话,许范黑下脸皮,随手就将桌上的酒杯摔在地上,骂道:“这个老东西,娶了这么多女人还不够么,什么挚交好友,都是狗屁,给我撞开冲进去!” “世子!!” 护卫神色大变,赶忙跪在地上:“世子,万万不可啊,这不合规矩!” “去你大爷的规矩,老子就是规矩,那孽种还没生出来呢,老子还是许家的世子!” 许范的脸色越发扭曲,两眼通红地冲出船舱来到甲板上。 目光一瞧,果不其然,面前的水道,已经被三艘大船横向堵死,根本不许寻常船只进入。 许多人乘船而来,结果也只能败兴而归,站在甲板上张望着,一时令眼前水面越来越是拥堵。 “你们,给我让开!!” 许范满脸酒气,指了指面前封锁水道的守军,大声呵斥道。 周围围观的一众百姓们显然都认得许范,纷纷仰起头看起热闹来。 眼见是许家世子,一众守卫神色顿时为难了起来,就在这时候一阵轻笑声传来:“原来是国舅爷,国舅爷大驾光临,我等自是不敢拦路,只是这次国柱爷亲自下令,非修为入道者不可入,还请国舅爷不要让我等为难啊。” 只见大船的甲板上,一个带着高帽的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摇摇摆摆地走上前。 许范一瞧此人,顿时就更恼火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姓吕的,你TM的也敢拦老子,真以为你姐姐那个小贱人能护得你多久!” 被许范当众问候,对方非但不怒,反而洋洋得意地说道:“嘿嘿,这件事就不劳烦国舅爷操心了,家姐能护我多久,就护我多久,可不知道许皇后她老人家能护您多久。” 许范脸色一白,被此人戳到了痛处。 自己的姐姐是皇帝正宫皇后,但她只是政治的牺牲品,无论是皇帝,还是自己父亲,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一旦那个孽种出生,许来若是想要杀自己,自己这位姐姐可是绝对护不住他。 而那孽种,就落在他姐姐吕姬的肚子里。 故而这姓吕的狗贼,知晓他们许家的秘密,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跋扈,面对着姓吕的嘲讽,许范的脸色煞白。 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他这段时间的精神压力太大,以至于气急攻心,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身子一歪,就想要跌下甲板栽进水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许范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一只温暖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只是轻轻一拉,便是令他重新站稳脚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