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蓝番外(二)-《过来,让我抱一下(出版名《他似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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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们不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妹吗?”

    相亲相爱你个头啊!

    “要么立刻从我家出去,你自己选。”

    时蓝一脸冷漠、不容反驳的说,她在法庭上冷酷无情大杀四方时,就是现在这幅样子。

    可程牧洵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分外可爱,于是妥协了,被时蓝半推搡着回到了卧室,并顺手把卧室门大力关上。

    他在屋里生闷气,越想越憋屈,卧室门忽然又开了,他面露喜色,以为她改主意了,结果,她只是扔了一只拖鞋进来,又匆匆关了门,并重申:“不要出声不许出来!”

    他低头才看到自己脚上只穿了一只拖鞋。

    把他给你气的,一抬脚把唯一的一只拖鞋踹门上。

    屈辱!一辈子的屈辱!我程牧洵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时、蓝!你给我等着!”

    时蓝趁着亲妈还没到,赶紧把客厅能看出端倪的地方都收拾了一遍,觉得万无一失时,门铃响了。

    时蓝做了个深呼吸,走到玄关开门。

    蓝梓亭进了门,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时蓝,跟着打开鞋柜去拿拖鞋,可是她的手刚碰到拖鞋就顿了一下。

    时蓝也懵了,怎么忘了,程牧洵的鞋还在鞋柜里。

    时蓝咬着牙解释:“程牧洵前两天过来,没拿走。”

    说完,连时蓝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漏洞百出,简直不堪一击。

    蓝梓亭倒是没在意,笑着说:“也不知道牧洵和这个大明星是不是认真的,前几天还和你卿姨说呢。”

    提到这个,时蓝就意兴阑珊:“明星们都不喜欢结婚这么早,就算定下来也不会这么快结婚。”

    蓝梓亭噗嗤笑起来:“定什么,牧洵还没正式介绍过,依我看,还是悬。

    对了,下周就是你卿姨生日,你可别忘了。”

    “不会忘,放心吧。”

    说话间,时蓝和蓝梓亭已经进了客厅。

    相比于程牧洵,蓝梓亭还是更关心自家女儿。

    “郑好约你了吗?”

    时蓝坦诚的说:“嗯,吃过一次饭。”

    “怎么样?

    聊得来吗?”

    “没聊什么,都是和工作有关的。”

    蓝梓亭一副“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的神情,直言道:“不给你找点儿工作话题,怎么可能约得动你。

    聊得来就多接触接触,万一合适呢?”

    “您别操心了,我的事儿我自己有谱。”

    时蓝把汤倒出来一碗,想到还在卧室躲着的程牧洵,心底不觉一软,把保温盒盖上。

    母女俩在餐厅坐下,蓝梓亭陪着时蓝喝汤,并逮着机会和女儿聊天。

    后来,蓝梓亭接到了时蓝父亲的电话准备回去,走之前又老生常谈的嘱咐时蓝按时吃饭、不要熬夜。

    时蓝出去送她,等电梯时,蓝梓亭忽然拉住女儿的手说:“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你抹不开面,妈替你去说,那小子应该会给我和你爸一个面子的。”

    时蓝脸上一僵,故作轻松的笑:“妈,您说什么呢?”

    “你是我女儿,我会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依我看,牧洵也不是对你没感情,我们都努努力,没准儿就成了呢?”

    “您想多了,我和他就是单纯的兄妹之情。”

    蓝梓亭叹气:“反正你自己掂量吧,其实我们长辈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幸福快乐,不管你们和谁在一起,只要你们高兴,就行。”

    “我知道了。”

    送走了母亲,时蓝有些恍惚,真是知女莫若母,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母亲看穿了。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卿姨,是不是也知道了呢?

    时蓝回到家里,程牧洵已经站在客厅里,双手环胸,满脸杀气,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时蓝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厨房。

    “我妈煲了汤,你要喝吗?”

    程牧洵还在闹脾气,也不理她。

    时蓝又说:“你不喝我倒了。”

    “你和郑好相亲了?”

    时蓝手下一顿,刚在她和母亲在餐厅说的话,他都听到了,那也无所谓在掩饰了:“嗯。”

    程牧洵本来满腹怒火,却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他很想冲上去质问她是不是还喜欢郑好,可是他怕她给他一个确定答案,如果她回答是,他该怎么办?

    他还怎么名正言顺的赖在她家里,赖在她身边?

    时蓝把汤从保温盒里倒出来,程牧洵却转身回了房间,也不知道冲谁的,把门摔的震天响。

    时蓝也恼了,手一挥,汤碗掉在地上,碗碎成片,汤洒一地。

    时蓝也回房了,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时蓝疲惫极了,这几天为了工作总是熬到很晚,再加上受他的影响,她夜夜睡不好觉,都快精神衰弱了。

    然而,今天打碎一只碗,她却难得的安眠,一夜无梦。

    隔天早上醒来,猛然想到厨房还没收拾,她下床走到厨房,竟然发现已经打扫干净。

    程牧洵已经走了,冰箱贴上留了一张便签纸,他说:早上有会,先走了。

    时蓝捏着便签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程牧洵这个人,总是让她变得不像她,对他拿不起,又放不下。

    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这晚,时蓝有应酬,喝了点儿酒,她本来是不胜酒力的,当律师这些年,面对形形色色的客户,酒量渐渐练出来。

    喝了几杯红酒,头不晕、脚步不虚,只是脸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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