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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如艳一脸的懵。

    你又是撬锁，又是五花肉的，还拿人肉来说事，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说我胖吗？我不胖啊，我身材很好啊，也经常锻炼的啊。

    我身上的五花肉是不多，但瘦肉多啊。

    呸！

    是肌肉多。

    突然，马如艳全身一震，脸色为之一变，瞪大了双眼，看向李长在，“你……你是说……这些牛肉不是牛肉，而是人肉？还是那四名健身爱好者的肉？”

    天呐。

    马如艳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啊。

    怎么可能啊？

    如意牛肉馆的老板就是杀害四名健身爱好者的凶手？为的是他们身上的五花肉？杀他们，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没五花肉？

    作为一个人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杀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将被害人的肉，当做牛肉来卖。

    丧尽天良啊。

    还好……

    还好有一根毛，不然……

    马如艳不敢想象。

    “那我在老板娘这买的面膜，也有问题？有什么问题？”马如艳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

    肯定是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不然李长在不会来如意牛肉馆，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真想知道？”李长在问道。

    “嗯。”

    马如艳艰难点头。

    “好吧。”李长在耸了耸肩，“你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怨气，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所敷的面膜，是那四名健身爱好者的皮做的。”

    “……”

    马如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她是警察，还是队长，这一点都不错，但她更是一个女人。

    女人。

    对于这东西，多少都会害怕的，尤其是还当成了面膜敷在了脸上。

    “我，我的脸不会有事吧？”马如艳很担心自己会毁容，虽然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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