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不止好逸恶劳,而且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做生意,什么便宜都贪,一点儿也不讲规矩! 甚至为了多赚钱,居然还往酒里面掺水! “他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着小叶酒庄的位置呢!果然,这事儿很快就被竞争对手捅了出来,小叶酒庄的名声,一下子就一落千丈了!” 叶白说起往事忿忿不平。 陈九指着叶白,声音有点不善:“这么说,你们跟我的合作,根本就是在诳我?你们家压根儿就剩一个空壳子了!还怎么参加酒剑诗会?” 酒剑诗会是要入场身价的,自然不是随便什么酒都能入场的。 叶白讪讪道:“陈老板息怒。我们家还有我们其他地方的出货渠道,还有酿酒庄呢!我父亲就是看中了您的好酒,说服了我的三叔,赌上全部身家,期望能在酒剑诗会上一举成名,打一个翻身仗呢!” “那现在呢?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们被自己人捅了一刀!我们前两天到了白月城才知道,我们酒庄在白月城的酒楼,被我大伯给卖了!” “卖了?” 叶白咬牙切齿:“他前头糊涂捣乱也就算了,可这回,居然都没跟我们所有人说一句,就把酒楼给卖了!这可是爷爷二三十年攒出来的家底! “他竟然说什么酒楼开不下去,反正也是亏钱,还不如卖成真金白银,做其他生意!可是,这酒楼是我们三家人共同的酒楼!也没见他分我们钱!” 白月城的酒楼跟红Y县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价格至少差出十倍开外了。 而且,这个时代也没什么明晰的产权所有人规则,叶三饮又一直是酒楼的主事人,倘若以一家嫡长房的身份,再加上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确实有可能直接将酒楼卖掉。 “爷爷生病厉害,根本没办法主持公道!更可气的是,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前天晚上,竟然趁机偷走了一坛玉冰烧!” “什么!”陈九心中暗叫不好。 果然,叶白说道:“今天来的是我的堂兄,也就是大房家的长子叶洪。他竟然说经过他们父子商量,不准我们参加酒剑诗会!他们准备直接把玉冰烧的合作权给卖了!” “什么!”陈九大怒,“他有什么权利!” 叶白脸色惨然:“他还真有!陈老板,对不住,当时我们签的契约,是跟小叶酒庄签订的。” “可是你父亲说过,他和他的三弟两个人合起来,完全能够主事!”陈九沉声问,签契约的主事对象,他当然是详细问清了的! “问题就在这里!我大伯给了我三叔一笔银子,竟偷偷把他请到白月城来了!我三叔现在的态度很不明朗,我很担心,他会站在大伯的那一边!” 陈九想起叶三香,叶三醉曾经介绍他认识过,这是一个木讷的男人,平生最擅长的就是酿酒,但性子始终犹犹豫豫,不是做大事的人。 陈九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叶兄,制酒是一项技术活,最大的本钱就是手法的机密,所以绝不能跟不信任的商家合作!如果事情已成定局,请恕我不能冒险,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告辞了!” 他转身就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