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不清楚裴家的事情么?这裴老贼原是吴老神医的上门女婿,不甘自己赘婿的身份,在京城养了外室,那裴指挥使和裴女官就是他外室的儿女!” “为了给自己铺路,他想要盗取吴老神医的医书,被吴老神医发现斥责了一番便怀恨在心,与他儿子雇佣了一伙马匪,将发妻吴家全部杀害,如此就没人再知他赘婿身份,还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的外室女捧为吴老神医的徒弟!” “好在吴大夫和她女儿命不该绝,九死一生的来到京城,在昭庆殿下的帮助下,查到了裴老贼谋害吴家的罪证,这才将他绳之以法!” “还有他这长子,听说收了西秦人的银子,给睿亲王下了毒,不然睿亲王怎会突然病逝,他们是卖国贼,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听到这些解释,百姓们全都愤怒起来,不管手里拿着什么,都不管不顾地朝两人扔去,还有人从家里取来了恭桶,直接往两人身上倒。 裴深面无人色地抓住牢笼栏杆,恐惧地求饶着: “我女儿立了功,我女儿被封了官,能不能用她的功劳抵我的罪!我,我没有杀人啊,都是裴文硕那小子干的!” 听到裴深这无耻的话,众人叫骂声喊得更凶。 阁楼上,沐云书看着吴非衣,轻声问道:“还要看下去么?” 吴非衣重重点了一下头,“我知旁人会道我不孝,那又如何,他是害我至亲之人,是与敌国勾结之人,我就是要亲眼看他死无全尸!” 她为自己取名吴非衣,并非挂记这个裴字,而是自此她与姓裴的,再无瓜葛! 她紧紧地握着窗棂,低声喃喃着:“外祖,你看,我们终是为您报了仇,您的医术不会再被这些人渣糟蹋,您可以安息了!” 清风微扬,将遮住日头的云吹散,洒了一地金色。 裴父子被处决后,裴府上其他人也均依罪量刑。 裴淸怜有过,但并未参与到谋害吴家和卖国之中,又因最后的悔悟被从轻发落,被处罚了二十脊棍。 裴夫人被流放禹州挖矿,想到自己无法锦衣玉食,瞬间哭晕了过去。 裴淸怜受完刑后便悄悄地离开了京城,只给萧泽玖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也没有说太多,只讲清楚自己的确冒领了救他的功劳,想要借势得到更多便利和关注。 她向萧泽玖道了歉,还说自己没有喜欢过萧泽玖,她喜欢的只是被人关注和需要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