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拓跋骁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一张无害的脸上没了常见的温吞表情,眉眼敛下来,竟也显出几分凌厉来。 鲜卑使团中人并非个个服他。闻言,不免心思浮动起来,频频看向沉默不语的拓跋骁,想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宋暖见下方大夏勇士迟迟拿不下那匹烈马,又见场上衮王宛如搅屎棍一般四处挑火,心中烦躁。 她忍不住看向被架在火上烤的韩家夫妇。 想起当日在西凉大帐里营救萧寒宴时,拓跋骁对她的帮助,宋暖又将视线投到了拓跋骁身上。 见拓跋骁隐忍之态,再结合那时他说的话,宋暖也就基本上把这里面的勾勾绕绕猜了个七七八八。 恐怕拓跋骁和韩骁本就是同一个人。韩家的养子,莫名其妙成了鲜卑王子,这里面可是有大笔文章可做。 若是有心之人捏着这个把柄,给韩家扣上一顶勾结鲜卑,意图谋反的帽子,恐怕韩家满门都要遭殃。 衮王真是歹毒心肠。 也难怪韩家夫妇和拓跋骁只能隐忍不发。 “景渊,我想去试试。” 宋暖忽然对摄政王说道。 “阿暖?”摄政王有些意外,可很快又担心起来,“那匹烈马可是出了名的难缠,你可有十足把握?” 若是一个不小心,被马蹄踩断胸骨,可是要没命的。昨日冯将军被抬下去,治了大半个晚上,现在还昏迷不醒。 摄政王不放心宋暖下场一试。 可宋暖却已经做下了决定:“景渊,让我去试试,国宴马上就要结束,三炷香燃的只剩下一半。如果再没有人能够降服那匹马,西凉使团借机生事,后果不堪设想。” 摄政王也看了一眼那应西塔要求,燃起来的三支香。香燃尽,则国宴散,一切都尘埃落定。 他们确实没时间了,摄政王对上宋暖坚定的眼神,终于还是压下了担忧,选择相信宋暖。 旁边的萧寒宴一直在关注宋暖的行动,见她与摄政王说了几句竟要起身,立刻将人一把拽住,强行拉了回来。 “你疯了?这是什么场合,岂有你逞强的地方?宋暖,降服烈马也好,镇压西凉也好,都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就安心在后面坐享其成就是,何必非要出这个风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