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岑鸢笑笑,“瓦真王子也好酒量。” 部落使臣笑得有些尴尬,也有些苦。 他们王子以前可是滴酒不沾,后来却总是酗酒。每日不酩酊大醉,都不算完。 惜字如金的瓦真王子盯着时安夏的脸,带了几分醉意,忽然柔了声儿,“公主倾国倾城,不该出来……” 部落使臣生怕自家王子再说出点什么胡话来,忙打岔,“我们王子的意思是……” 瓦真的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挥了挥拳头,反问,“驸马,你打得过我吗?” 他看着驸马就文弱,恐是文人。一个文人如何护得住一个美丽姑娘? 驸马摇摇头,“打不过。” 瓦真王子摇摇摆摆站起来,凝重的声音低语,“走吧,我送你们回府。” 驸马摇摇头,表示不走。 瓦真王子急了,“别以为在你们北翼他就不敢!他是个疯子!” 部落使臣恨不得把自家王子一棍子敲晕,挤了个笑容在脸上,“公主驸马见谅,我们瓦真王子喝醉了。” 仿佛是回应他的话,瓦真王子软倒在位置上,人事不省。 众人七手八脚扶起瓦真王子,又是好一顿赔笑,散了席,走了。 岑鸢牵起时安夏便从大厅退出,从另一条小道绕过去,悄悄尾随着维那部落的人。 时安夏低声道,“这瓦真王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妹妹遭了宛国二皇子布思的毒手。”岑鸢一边回答,一边拉着她蜿蜒绕行。 时安夏在想,难道岑鸢准备拉拢这个部落?那跟红鹊有什么关系? 这想法刚一出,她脚步就顿住了。 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个大版的红鹊……天哪! 除了身量高些,个头大些,发髻不是北翼的样式,那脸部轮廓,眼睛鼻子嘴,无一不是红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