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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料到她会吸收寺庙里的香火。”左小右道：“而且吸收之后。她的灵性和品级也越来越高，若是继续下去，只怕再有千年时光，她就能自我挣脱封印。恢复人形。”

    “抢夺香火是不可取的。”观音道：“幸好它有我的法力加持，实力低于我的罗汉并不会发现它的行踪。幸好国清寺供奉最大的佛像就是我，若是供奉了如来佛祖，怕是会惹来麻烦。”

    “也正是知道国清寺没有供奉如来佛祖，我才没有阻止她。”左小右微微一笑：“而且我很想见你一面。想知道这一世的你，和上一世的你有何不同？”

    “上一世的我和这一世的我有什么不同吗？”观音也有些好奇。

    左小右微微一笑。眼神多了几分回忆，道：“上一世的你，温柔、贤惠、美丽、善良，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望着佛珠，轻轻抚摸：“还给了我一个好女人。”

    观音问道：“那这一世的我呢？”

    “这一世的你……”左小右望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无奈：“没有上一世的你漂亮。”

    观音轻笑一声：“让我看看我上一世的样子。”

    左小右点点头，用水法凝出了一面镜子，随后将上一世殷慈的容貌印在了上面。

    观音看到自己上一世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果然比这一世的我漂亮。”话音方落，观音的容貌、身材和衣服都变了，变成了上一世的样子。

    “是这样吗？”观音站起来，在左小右面前走了几步，转身，回眸一笑。

    左小右眼神有些恍惚，轻声道：“果然是一模一样。”

    观音微微一笑，重新走到对面坐好，道：“我被称之为千手观音，既有千手，自有千面。这一世，我是之前的样子，你那一世，我又是现在的样子。但不管什么样子，我始终都是我。”

    左小右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观音看着他，问道：“上一世，我和你有何因果？”

    “这就说来话长了。”左小右轻声道：“上一世，我在西湖紫竹林……”

    左小右将《青蛇》世界当中所经历的事情，事无巨细，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观音。观音中途没有丝毫的打断，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只是眼神和表情不时变幻。

    “当我离开前的最后一炷香时间……”左小右看着观音，轻声道：“除了没有完成男女之间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观音表情平静的道：“那一世的我对你动了真情。只可惜你却离开了。”

    说完，观音问道：“你为何要离开？又为何来到这个世界？”

    左小右沉默了很久。想说，又不敢说。

    “看来你也有难言之隐。”观音轻叹一声：“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步上一世的后尘了。”

    左小右点点头：“我并未奢望。”

    其实他也有些惋惜，一炷香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根本就不足以让他和殷慈来一发。如果时间能够更久一些，他和殷慈来一发，一定能得到比殷灵深厚百倍、千倍、万倍、无数倍的澎湃灵气，搞不好他就靠着这一炮直接步入高等神仙级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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